闲人

很内向坐出租车都是坐后备箱

  ·从北齐回来的闲儿和萍萍吵架啦

  

  ·没什么是吵架解决不了的

  

  ·一个萍闲短打(应该是亲情向)

  

  ·以下正文

  

  范闲从北齐估算已有两个月,这六十天里,陈萍萍将近一个半月都在期待那孩子会过来。

  

  但他很清楚,此次北齐一行,那孩子已经不信任他了,要不然,那孩子会来。

  

  陈萍萍双手搭在没有知觉的双腿上看着那一小片花,面上不显,但了解他的人不难看出,陈院长心情不好。

  

  “范闲来了。”影子的声音突兀的传来,使得陈萍萍一愣。

  

  这么多年,他早已习惯影子的神出鬼没,所讶然的不过是他会来罢了。

  

  “在哪?”陈萍萍还是一脸冷淡的样子,似乎除了在范闲面前会露出温柔的心情此外再没人可以看到这位院长其他的情绪。

  

  “我推你过去。”影子上前推动轮椅。

  

  八卦亭,陈萍萍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三处人中的范闲,笑的自然耀眼,恰如那天他趴在轮椅上说他人不错时一样。

  

  范闲自然也见到了陈院长,笑着打发了师兄们走到了陈萍萍身前。

  

  陈萍萍摆了摆手,站在轮椅后的影子识趣的离开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对他依旧温柔。

  

  “我本来是不想来的。”范闲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敢,去看陈萍萍,侧着头,眼眶有些微微发红。

  

  “但是我想不明白,有些事我想听陈院长您亲自回答我。”他补完后半句。

  

  “想问什么尽管问。”和范闲不同,陈萍萍仰着头,想看清那孩子的脸。

  

  八卦亭安静了片刻,响起范闲的质问声。

  

  

  “我说过你人不错,我一直自认眼光不错,但我真的看不懂了,陈院长,我还能信任你吗,我从北齐回来的这些天为什么不过来,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一颗棋子是吗?一切都是你的利用是吗?哪怕不惜搭上几条无辜的人命,对我的好,都是虚伪的假象是吗?”

  

  范闲眼睛不自觉的瞪大,越深问下去他越觉心疼,声音愈来愈嘶哑,在眼边打转的泪终是滴了下来,但依旧背对着他。

  

  一向不表露情感的监察院院长此刻竟有些无言,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半晌,他终于给了回复。

  

  “你从北齐回京已经有六十三天了,我以为你不会想见我。”宛如那日他说影子要试探他时一般的语气。

  

  “是我不对,但这盘棋,陛下才是棋手,我对你,没有一句虚假,这些天没见你,又瘦了,最近天冷,多穿些。”

  

  “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了吗,我听闻了你受伤的事,对不起,你若还信我,陪我待会吧,若不愿再见我,早些回去休息吧。”陈萍萍低着头无措的整理衣衫。

  

  他不知道这些话他是如何说出口的。

  

  此刻再没棋子之说,一字一句再无虚假,他预料到自己的未来,无论如何不会好过,他本打算此次孩子从北齐回来,就坐实了他虚假的棋手身份,不再与他相见了,但那孩子来到他面前质问他,他终究不忍看那孩子被当作棋子利用。

  

  范闲终于肯回身看坐在轮椅上无措的人。

  

  他抹去脸颊的眼泪,走到轮椅前,蹲下身子,他说:

  

  “我就说,我眼光不错,在没有确实证据之前,我不怀疑任何人,在没有亲眼看到事实之前,我假定他无罪。”

  

  陈萍萍没想到那孩子竟真愿意原谅他。

  

  “您是暗夜之王,我不想与您为敌,况且,我真觉得你人不错。”

  

  “来之前我爹劝阻过我,他说我不该再心软不该再来见你不该再信任你,但我总感觉你有苦衷,那天您说的话我还记得,穷途末路之人所要的不过是个颜面…”

  

  范闲顿了顿,继续接道:

  

  “萍叔,当真要走上末路吗?”

  

  他说不出话来,对上小孩那对水眸他不愿扯假话,对于这位监察院长实在太崩人设了,但确如此,他不想再骗他。

  “你都猜到了?”他只能挑简单的问一句,好稳住内心的那根弦。

  

  “萍叔,当真要走,我陪你。”范闲直直的对上那人的视线,是不曾见到的几丝慌乱。

  

  “不走啦,想别的办法。”陈萍萍好似恢复了状态,笑着。

  

  令人闻风丧胆的陈院长有了在意的人竟显得有些小孩子气。

  

  。E。N。D。

  

  突发脑洞写的,我认为闲闲回来一定会和萍萍吵架的,我尽力了,文笔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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